电子烟行业错误研究和虚假信息猖獗：普通人很难区分真伪

蓝洞新消费报道，7月19日消息，据外电报道，一项由 FDA 资助的研究错误地声称电子烟的使用会对健康产生负面影响并增加利用率和成本。

错误信息是不正确或具有误导性的信息，它与故意欺骗的虚假信息不同。两者都在电子烟行业猖獗。但是，很难区分它们。

使问题复杂化的是，无法判断那些被证明或有缺陷的反电子烟研究的研究人员是否故意进行了有缺陷的研究，或者他们是否只是在工作中表现不佳。许多蒸汽行业的倡导者声称，研究人员有意得出符合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最终禁止所有尼古丁产品的预期目标的结论，尤其是在这些研究由 FDA 资助的情况下。

在最近的一项研究中，研究人员发现，使用电子烟使美国每年花费 150 亿美元的医疗保健支出——每人每年超过 2,000 美元。

据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护理学院的研究人员称，这项研究于 5 月 23 日发表在《烟草控制》杂志上，首次研究了 18 岁及以上成年人使用电子烟的医疗保健成本。

「我们的发现表明，使用电子烟的人每年的医疗保健支出比不使用任何烟草产品的人每年多 2,024 美元。」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卫生与健康研究所的主要作者 Yingning Wang 说。

根据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的数据，美国每年因吸烟引起的可燃性疾病花费超过 3000 亿美元，其中成人直接医疗费用超过 2250 亿美元。估计有 3000 万吸烟者，这比不使用烟草产品的人每年多 10,000 美元。

研究人员根据 2015-2018 年全国健康访谈调查的数据对医疗成本和利用率进行了估计。医疗保健使用包括在医院的夜晚、急诊室就诊、医生就诊和家访。

「电子烟使用带来的医疗保健成本已经超过了我们对雪茄和无烟烟草使用带来的医疗保健成本的估计。」王说。「这是一个令人担忧的发现，因为电子烟是一种相对较新的产品，其影响可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加。」

伦敦大学学院行为科学与健康学教授兼烟草和酒精研究小组主任杰米布朗表示，这项研究的结果似乎基于两个关键假设。

「首先，已确定的电子烟使用与健康状况不佳之间的关联是由电子烟引起的。大多数使用电子烟的人也是以前或现在的吸烟者。尽管进行了调整，但很可能至少有一些关联实际上是由香烟引起的。」布朗说。「第二个假设似乎是，替代方案只是这些人不会使用电子烟。但是，我们知道电子烟可以帮助人们戒烟，而吸烟会导致巨大的医疗保健支出。因此，关键问题是：当试图解释电子烟如何影响有多少人吸烟时，对医疗保健利用的净影响是什么？这些类型的模型往往表明净收益是可能的。」

伦敦玛丽女王大学烟草依赖研究部主任 Peter Hajek 称这项研究是一项令人费解的工作。

「作者报告说，使用电子烟的人比不吸烟者的健康状况更差，并且会产生更高的健康成本，但不清楚为什么他们认为吸烟者试图通过使用电子烟来限制吸烟所产生的过度健康支出——通常是因为急性健康问题——是由于他们最近吸电子烟而不是他们一生都在吸烟造成的。」Hajek 说。「这就像声称断腿的人额外的健康支出是由于使用拐杖造成的。」

美国委员会医学主任查克·迪纳斯坦 (Chuck Dinerstein) 表示，该研究的研究人员试图为使用电子烟的健康成本贴上价格标签，这无疑是在使用电子烟的政策权衡中的一个合理组成部分关于科学与健康 (ACSH)，他拥有超过 25 年的血管外科医生经验。

他表示，为了获得他们的数据，研究人员使用国家健康访谈调查 (NHIS) 开发了一个模型，这是一项针对美国普通人群的家庭调查，其中包括有关健康和烟草制品使用的详细问题。

「研究人员指出，一项使用 NHIS 数据的研究表明，每位吸烟者（即可燃物）可归属的医疗保健支出为 5,602 美元。」Dinerstein 解释说。「这项研究的发现，对于那些只使用电子烟的人和双重用户来说，大约是三分之一。电子烟降低了医疗保健的利用率和成本。」

「研究人员指出，独家电子烟用户报告健康状况不佳的几率比从未吸烟者高。这不足为奇。没有人声称电子烟没有害处；它们的危害性低于替代品。就像丁丙诺啡的处方比芬太尼的自由市场收购危害更小……电子烟已经上市 15 年，八年来一直是年轻人的首选烟草产品。我发现，目前仅电子烟就显示出增加健康成本的假设值得商榷。」

ACSH 的生物科学主任 Cameron English 认为，该研究存在几个关键缺陷，其中最严重的是假设电子烟的使用会对个人的健康产生负面影响，并且这种负面影响会增加利用率和成本。「作者假设了他们应该展示的东西。」English 说。「这尤其麻烦，因为现有证据表明，电子烟的危害远小于吸烟。电子烟的使用可能不会增加医疗保健支出，而是可能会减少用于治疗生病吸烟者的费用。总而言之，烟草控制文件很糟糕。」

根据English的说法，虽然这项研究本身在科学上值得怀疑，但还应该强调另外两个令人不安的细节。

「首先，FDA 支付了这项低质量研究的费用——然后在论文发表之前公开否认有任何参与。其次，该机构的行动似乎反映了更广泛的努力来塑造同行评审的电子烟文献，然后用它来证明过度的电子烟监管是正当的。」

还应该指出的是，虽然 FDA 的主要关注点是让年轻人免受电子烟的危害，但 FDA 资助的研究的开幕式中，研究人员对年轻人，尤其是 15 至 24 岁的年轻人越来越多地使用电子烟表示担忧。

真相倡议是一个由烟草定居点资助的反吸烟组织，报告称，15 至 17 岁的人吸电子烟的可能性是 25 至 34 岁的人的 16 倍，English 解释说。「在这项研究的局限性中，研究人员表示，我们最应该关注的年轻人没有被纳入研究。由于他们的医疗保健利用率低，我们没有将年轻人纳入分析。」研究人员说。

EVALI引起混乱

无论是错误信息还是虚假信息，都会造成生命损失。它阻止可燃香烟吸烟者转向危害较小的产品。美国癌症协会研究人员最近领导的另一项研究表明，在 2019 年至 2020 年期间，美国成年人对电子烟比香烟更有害的看法增加了一倍多，而对电子烟危害更小的看法在 2018 年至 2020 年间有所下降。

该研究还发现，吸烟率（2019-2020 年）的增加仅限于认为电子烟比香烟更有害的人，而电子烟使用率的增加仅限于那些认为电子烟的人根据新闻稿，它比香烟危害更小。

仅在认为这些产品有害的人中，双重使用这两种产品的流行率有所增加。结果与电子烟或电子烟使用相关的肺损伤爆发 (EVALI) 和 Covid-19 大流行一致。该数据发表在美国预防医学杂志上。

「虽然包括电子烟在内的所有烟草产品都对使用者的健康构成风险，但重大的健康事件，例如 2019 年底的 EVALI 流行病和 2020 年的 Covid-19 流行病，为新的吸烟/电子烟铺平了道路- 香烟健康风险。」新闻稿称。「在此期间，个人所接触信息的质量和类型可能影响了他们比较烟草制品潜在危害的方式，而这反过来又可能改变了烟草使用行为。」

个人如何看待电子烟与传统香烟的危害可以预测他们个人使用烟草产品的决定，但根据研究作者的说法，这是第一项提供证据证明这种关系转化为基于人群的流行率变化的研究。

在这项研究中，研究人员分析了由美国国家癌症研究所赞助的健康信息国家趋势调查的数据，该调查从 2018 年至 2020 年从 10,000 多名美国成年人中收集。结果表明，电子烟比香烟更有害的看法每年翻一番，在 2019 年至 2020 年期间增加最多（2018 年：6.8%；2019 年：12.8%；2020 年：28.3%），而相对伤害的不确定性（不知道的回答）下降（2018 年：38.2%；2019 年：34.2%； 2020 年：24.7%）。

危害较小的相对看法有所下降（2018 年：17.6%；2019 年：15.3%；2020 年：11.4%），而有害看法保持稳定（2018 年：37.4%；2019 年：37.7%；2020 年：35.6%）。2019 年至 2020 年间，在认为电子烟相对更有害的人中，独家吸烟增加（2018 年：18.5%；2019 年：8.4%；2020 年：16.3%），在认为电子烟的人中，独家电子烟使用呈线性增长相对危害较小（2018 年：7.9%；2019 年：15.3%；2020 年：26.7%），双重使用在认为有害的人中呈线性增长（2018 年：0.1%；2019 年：1.4%；2020 年： 2.9%）。

「如果没有公共卫生当局明确、有效和持续的沟通，个人很难就烟草制品的短期和长期健康影响做出结论，特别是当发生改变健康危害的新背景事件时。」班迪在一份声明中说。「有必要进行行为干预，以鼓励个人让消费者了解可用的科学发现，并认识到虽然没有烟草产品是安全的，但烟草产品之间可能影响行为的相对和绝对危害之间存在固有差异。反过来，公共卫生教育活动必须通过将新出现的科学证据准确地传达给适当的受众来促进知情决策。」

许多人还错误地认为吸烟最危险的就是尼古丁。许多人错误地认为尼古丁会导致癌症。「当吸烟者认为尼古丁替代疗法或尼古丁蒸汽产品与吸烟一样有害或更有害时，他们在尝试戒烟时不太可能使用危害较小的产品。」纳税人保护联盟研究员金默里说

默里认为，对尼古丁的广泛误解是由于错误信息造成的。错误信息在媒体和政府信息中猖獗。这可能对公众健康产生破坏性影响。

「不幸的是，相信有关尼古丁蒸气产品的错误信息的人数正在增加。」她在一篇评论文章中写道。「错误信息的最大来源之一是社交媒体上分享的假新闻。确实需要有关吸烟和尼古丁的翔实而准确的信息，但大多数人不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这些信息。」Murray 说。「一个合乎逻辑的资源应该是他们的医疗保健提供者。然而，在大多数情况下，这将是错误的选择，因为 60% 的护士错误地将尼古丁视为致癌物，而 72% 的护士认为尼古丁贴片可能导致心脏病发作。」

根据发表在JAMA Network Open上的一项研究，4 月，研究人员得出结论，超过 60% 的医生错误地认为所有烟草产品都同样有害，这使得他们不太可能向试图戒烟的人推荐电子烟。

由罗格斯大学牵头的这项研究的作者在 2018 年和 2019 年询问了美国 2000 多名医生，他们将如何建议患者使用电子烟作为戒烟方法。四分之一的医生不鼓励所有使用电子烟，如果他们建议的假设吸烟者是年轻、轻度吸烟者，而不是年长、重度吸烟者，他们更有可能建议不要使用电子烟。

尽管在减少危害的信念和被患者询问电子烟之间没有发现关联，但医生的减少危害信念和他们的电子烟推荐实践之间的关联是显着的。

「要改变想法并消除现在根深蒂固的、很大程度上是错误的对尼古丁的不信任，需要付出很多努力。就像在公共生活的许多领域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根深蒂固的城市神话和半真半假的事实往往比社会中的许多人更容易相信。很难说服人们他们持有的信念是错误的。」默里说。「消费者应该得到准确的信息，以使他们能够做出明智的选择。如果我们继续误导那些选择以安全方式使用尼古丁的人，该国将无法实现健康公平和社会正义。」